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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厉臣薄唇缓缓开启，“以前或许不可能，但是你既然和她已经分手了，那么我和她，又有什么不可能的？”
顾厉臣说着，目光看着凌依然，“你不需要马上给我答复，还有，我今天说的话，没有一句是开玩笑的，瑾离可以给你的，我也一样可以给你，而他不能给你的，我还是可以给你！”
那张素来精致却淡漠的脸庞，此刻却是有着一种少有的认真。
这一刻，凌依然突然有种恍惚的感觉，仿佛又看到了当年的那个小男孩用着稚气的声音对着她说着，“我没有开玩笑，我以后一定会来找你的，会带你去玩好多好玩的，吃好多好吃的东西，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！”
“够了！”易瑾离的低呵，打断了凌依然的这份恍惚。此刻，易瑾离的脸色阴沉得可怕，声音冰冷的对着顾厉臣道，“厉臣，你永远都不会得到你想要的答复的。”
“是吗？”顾厉臣薄唇一勾，“那么不如让我们等等看，我到底能不能。”
两个男人，再一次的对峙着。
周围的空气，变得无比的紧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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